“咬舌之前還喊著只為私怨，說昭媛娘娘杖斃了她的妹妹，所以她才打算報復昭媛娘娘和她的家人！”

虞亦芙聽到這話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，身子晃了晃，險些站不穩。

虞臻和也不禁蹙了蹙眉，心里有些不舒服，隱隱想吐。

“什么東西？杖斃了她的妹妹？！本宮怎……”

虞亦芙眼中滿是難以置信，忽而想起來她做了什么，倏然噤聲。

那一次她確實為了……而打了一個宮女。

虞亦芙驚怕之時，衛少鈞想到的不止如此，睨了一眼她后，手指在小幾上敲了敲，沉聲道：

“麝香貴重，一個宮女，哪來的麝香？背后定還有他人指使協助。”

虞臻和也點了點頭，往日溫柔的眸子里全然是肅穆，這香樟也不過是旁人推出來的靶子罷了。

“陛下所極是，香樟或許與妹妹真有私怨，但能弄到麝香，絕非她一人之力。”

虞亦芙有口難，但她還是知道重點是什么，連忙道：

“是，香樟背后定有她人……還有臣妾孩子是不是也是因為她沒的？！”

說到后半句，虞亦芙真的悲從心來，誰知道香樟密謀了許久？香樟可是跟了她有三年了呀。

這一句又叫帝王的臉色更加難看。

虞亦芙的孩子怎么沒的確實不清不楚，雖然他不喜歡她，但不代表他能忍受宮中有如此狠毒的人存在。

他的孩子已經流掉多少了？

光是今年就消失了兩個……真是登鼻子上臉，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
愈想愈多，衛少鈞的怒氣是怎么壓也壓不住，他看了一眼身側的虞臻和，又慶幸于她和孩子沒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