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渾一手叉著腰,大口喘著氣,另一只手開始往布袋子里摸,似乎想施點能耐,將這些人趕走。
這時候,老村長急匆匆的從村里跑了過來。
他氣都沒喘勻,就一腳踹在最外邊一個人的屁股上,即那人給踹了個人仰馬翻。
“誰讓你們干這事兒的?!”
老村長瞪大了眼睛,臉色又親又白,顯然氣得不輕。
這些人見著老村長,態度好了很多,七嘴八舌的解釋起來。不少人得意洋洋,似乎覺得自己干了什么大好事。
老村長臉色越來越黑,忍不住又踹了一個人,大吼著說:“你們自個兒找死,別拉著全村倒霉,什么事兒都不懂,也敢亂搞?”
“什么木神?這是你們能定的?也不怕大晚上你們嘴里的木神給你們拖地里邊漚肥去?”
“趕緊把東西撤了,給老子滾!”
這些人一個個低著頭,卻還是很不情愿。
老村長見狀,抄著煙桿就往旁邊人的頭上砸。
等一路擠到最里邊,他抬腳就想往老槐樹周圍的貢品香燭上踹。
可想了想,他還是縮回了腳,怕犯忌諱。
見老村長真的生氣了,這些人立馬端著各自的東西,跑進了村里。
沒一會兒,老槐樹下,就只剩我們仨,還有一圈的香燭紙錢。
老村長敲了敲煙桿,點上一鍋煙絲,狠狠抽了一口,這才扭頭沖我們說:“你們倆別跟這些人計較,他們啥都不懂,不是故意犯渾的。”
我冷笑一聲,沒接茬,繞著老槐樹轉悠一圈后,伸手摟住老村長的肩膀,問道:“七十多年前的事兒,村里還活著的,記得的不多吧?這事兒誰傳出去的?”
老村長搖搖頭:“我也不清楚,連他們干這蠢事,我都剛剛才知道的。”
我沒追著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