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即用力彎下腰。
良好的柔韌性,讓我輕而易舉的能做到幾乎折疊的動作。
于是我嘴里的剝皮刀用力一捅,直接在羊皮襖子上開了個窟窿。而后我輕輕一劃,那羊皮襖子直接被我切開一大塊。
此時,剝皮刀的刀身已經靠近我的手,只是因為我被整個裹住,手臂也受到束縛,沒法接刀。
但這難不住我。
我松開嘴里的剝皮刀,再次咬破舌尖,張口噴出一口鮮血。
滋啦一聲,我身上的羊皮襖子立馬冒出陣陣陰煞之氣。
受到鮮血的影響,它束縛我的力道消失了那么一剎那,甚至幾乎離開我的身體。
雖然后面又立馬將我裹緊,死纏著我不放,可就這么瞬間,已經夠我把握住。
我被裹在里邊的手一撈,從剛才被我切開的口子那里握住了落下的剝皮刀,而后手腕一抖,輕輕一劃拉,羊皮襖子頓時被切開好大一塊。
我的手終于脫離束縛。
這下子,它更加奈何不了我。
我掌握好分寸,跟一個浸淫此道的老師傅一樣,手臂不斷揮舞。
霎時間,羊皮襖子被我切成大小不一的一塊塊。
它貼在我身上,此時動刀,就好像對自己動刀一樣。
要是換了普通人,沒準怕掌握不好,傷到自己。
我卻沒有這種擔心。
隨著我的切割,身上的羊皮越來越少,最后只剩胸前和背后的一塊。
我隨手扯下胸前那一塊,而后站了起來。
下一秒,我腳下一個踉蹌。
都到這時候了,身后那一大塊沒被切到的羊皮還不肯放棄,用力貼在我身上,并且不斷延伸,想要將我重新裹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