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娘娘臉色痛苦,蛇軀逐漸舒展。
我明顯看到,白娘娘龐大的蛇軀上,被扎出一個個口子,鮮血正從里邊流出。
得,我都提醒了,她還是沒防備到。
不過這也不怪她,畢竟這種手段,真的防不勝防。
石師傅此時也不好受,正用左手一根根的把刺破胸口的肋骨往里摁。
他斷掉的手臂,傷口處,已經有一根根如觸手般的血肉青筋在蠕動扭曲,將他的手臂重新連接起來。
而隨著肋骨按回去,他的胸口處同樣如此。
我又想起他那只被我砍掉的手,心里感慨,還好我當時直接把他砍下來了,并且后面沒讓他重新搶回去。
不然,他指不定能用這詭異的邪法重新裝回去。
不過使用這種邪法,石師傅顯然不可能沒有消耗。
此時他大口喘著粗氣,本就蠟黃的臉色,變得更加難看,仿佛快要死了一樣。原本就顯得瘦弱的身板,此刻變得更加干癟,臉頰都凹陷下去,整個一皮包骨。
石師傅看了看白娘娘,又看了看我,眼神幾乎麻木,拖著疲憊的身軀,踉踉蹌蹌的邁出步子。
但他沒有往遠處逃,反而將目光瞄向了羊群。
我眉頭一挑,心里浮現出一個個念頭。
先前,我單純以為這些“羊”,是他用來實驗邪法的工具,也是危急時刻,他用來威脅敵人的人質。
可現在看來,這里邊還有我不知道的事兒。
畢竟他現在都這樣了,還盯著那些“羊”不放。
或許是以前被折磨得夠嗆,留下了恐怖的陰影,那些“羊”在我們對石師傅出手的時候,并沒有趁機逃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