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不敢放松,身體依舊緊繃,頭也不轉的問:“它走了?”
白娘娘煩躁的說:“我哪兒知道?”
“他娘的,自打跟你們遇上,我這運氣就沒好過,不管強的弱的,帶氣兒的不帶氣兒的,一個個的都感知不到,真煩!”
這次,我沒故意陰陽怪氣的說話刺她。
畢竟這事兒也不是她的錯。
真要將她刺炸了,那才叫壞菜。
想了想,我說道:“咱們先別出去,免得它給我們來個突然襲擊。我先看看這下邊藏著什么,沒準還能找到另一條出去的路。”
白娘娘冷著臉點點頭,也不說話,叉著腰直愣愣的盯著房門的位置。
我則是重新蹲了下來,那剝皮刀將地磚一塊塊撬開。
這些地磚,只是表象,用來給下面的東西打掩護,故意遮擋視線的,所以鋪的也不怎么樣。
地磚之下,原本的泥土混雜了尸油和膿水,早已變得濕膩粘稠,惡心無比,像是沾了幾百年灶臺的油煙一樣。
這種時候,我也不顧上惡心不惡心了,直接將撬起的地磚扔到一邊,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尸水。
等我撬了二三十塊,眼瞅著心里開始急躁起來,一角空洞出現在眼前。
我眼前一亮,立馬順著這角空洞將其他地磚撬掉,沒一會兒,一個巨大的地洞躍入眼簾。
這是一個地道,或是一口豎井,內里和邊緣被白灰刷過,從地磚縫隙中浸入地底的尸油和膿水,此刻正從四面八方悄然聚攏,最后流入其中。
“呼!”
一股陰風從里邊吹出,帶著腥臭之極的濃郁煞氣,仿佛里邊丟了千百具尸體。
我手伸向邊上,想示意白娘娘過來瞅一眼。
可摸了許久,也沒摸到白娘娘的一點邊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