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渾若有所思的說:“看來這僵尸傷得不輕,不然不會連這些‘小料’都不放過。”
我卻生出另一個疑惑:“傷的再重,它也是僵尸,可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。它為什么不去襲擊人,非要躲在山里?”
雖然這話有些冷血,可事實就是如此。
如果說陳家村是因為有我們在,它不敢露頭,那么其他村落呢?
要知道我們這地方,山高水遠的,村落之間,隔得距離可不近。哪怕它襲擊了某個村落,等我們收到消息,它早就可以離開,我們也不一定找得到它。
王渾也想不通,最后只能猜測說:“它應該是怕我們拿活人來做魚餌,最后被我們逮到。”
而后他一指這些動物尸體:“在山里,它靠吸食野獸鮮血,雖然恢復得不快,卻不會露出馬腳。”
這個說法也有道理。
我們這地界,已經很少有人直接喝河水了,都是靠著井水過活。
這河水,幾乎沒人動,頂多就是引到田間地頭澆灌。
如此一來,就算河水混了尸毒,把里邊的魚蝦毒死了,甚至有野獸的尸體沖刷下去,人們發現后,也只會離河水遠些,最多就是議論一陣,也不會多想,更不會有人來查。
畢竟山里情況復雜,偶爾也會爆發疫病。死些動物,很正常,之前也不是沒發生過。
這么一想,我心里有些好笑。
這還真是湊巧了。
要不是陳家村的人疑神疑鬼的,放著村里井水不喝,非要來挑這河里的水,我們還真注意不到這里邊的問題。
沒有收拾這些尸體,我和王渾再次動身,繼續往河流上游而去。
每走一截,王渾都會檢查一下水里的情況。
這耽擱了我們不少時間。
隨著時間推移,眼瞅著太陽已經開始西斜,我跟王渾開始停下來休息。
坐在河邊的石頭上,王渾下意識的舀了些水,掏出黃符檢查。
我倆沒抱什么念想,沒辦法,這一天內,這動作我倆重復太多次了,都有些麻木了。
可這次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