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要我切手指嗎?正好我也讓你嘗嘗鮮,看你會不會把頭上的腫瘤也切了。”
我臉上一陣燒得慌。
確實,我提的建議離譜了一些。
這時候,白娘娘再度朝我走來。
我連忙避讓,同時說:“我道歉,你別鬧。”
白娘娘停下腳步,氣惱的說:“誰跟你鬧了,拿你的血試試。”
現在這情況,我自然不會猶豫,剝皮刀一揮,手上就開了個口子。
鮮血溢出的瞬間,還沒等我給她涂血呢,我傷口處突然一陣麻癢,像是有蟲子在爬。
刺啦一聲,陣陣黑氣冒出。
鮮血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,卻早已從鮮紅化作粘稠如油的黑色。
我心里一沉,連忙看向剝皮刀。
我想起來了,白娘娘碰過蠟像,可我當時也用剝皮刀刮過大門上的漆。
再一瞧傷口,那股麻癢的感覺已經消失,鮮血也重新化作鮮紅。
我松了口氣。
還好我這血有些特殊,能克制諸多邪祟。要不然,還真被暗戳戳的算計了。
這個所謂的石師傅還真歹毒,一路都是陷阱,走個三五步,就得踩坑。
將鮮血往剝皮刀上一滴,一股股黑氣頓時騰起。
而后我又將鮮血滴在白娘娘的手指上,仿佛往油鍋里灑了水,刺啦一聲,白娘娘的手指上油脂四濺,那些蠟頃刻消融。
白娘娘甩了甩手,滿意一笑。
而后她看向院里東倒西歪的蠟像,說道:“要不,你用鮮血試試能不能將它們給燒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