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謂馭物,便是駕馭外物,不僅能飛刀御劍,還能操水控火。
當然,這般法門,包羅萬象,沒人能做到駕馭一切,多數人即便學了,也就選定一兩樣東西駕馭。
而且這馭物之法,也不是啥人都能學,會的人,幾乎都是那些大宗大教的門人,像我這樣的野路子,怎么可能學會。
我這一手不是馭物,只是這把剝皮刀被我用鮮血澆灌了幾次后,和我產生了某種聯系而已。
便是如此,我也沒法隨心的操控它,頂多就是扔出去后,能隔空收回來。
聽了我的解釋后,白娘娘撇了撇嘴,好不失望。
“我還以為你終于長能耐了呢,原來還是銀樣镴槍頭。”
聽到這評價,我臉一黑,無奈的訓斥說:“這話什么意思你清楚嗎?胡咧咧什么?”
我抄起剝皮刀,就打算將這證婚紙人開膛破肚,可事到臨頭,我又猶豫起來。
想了想,我問道:“你能隔空將它控制住嗎?”
白娘娘點點頭,疑惑的問:“你這是要干嘛?”
“小心駛得萬年船。”
我隨口應付一句,沒有過多解釋,而后讓白娘娘將證婚紙扎人隔空摁住,自個兒則退到白娘娘身邊。
瞄準過后,我朝紙人扔出剝皮刀。
刺啦一聲,紙扎人瞬間被剝皮刀刺穿。
原本絮絮叨叨的證婚紙人,此刻突然閉上嘴巴,緩緩低下腦袋,朝胸口的孔洞看了一眼。
下一秒,它抬起頭,沖著我們咧嘴一笑:“哎呀呀,沒騙到呢。”
說罷,它腦袋猛地往后一揚,紙人軀殼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