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娘娘感覺自己被耍了,氣得直跺腳,甚至開始哇哇大叫。
她一轉身,先將那兩個想要偷摸溜走的高堂紙人給逮了回來,一手一個掐著脖子。
那倆紙人嚇得體弱篩糠,身子抖得嘩啦啦作響,一雙腿耷拉在地上,竟跟活人一樣,被嚇得腿軟。
白娘娘冷笑著說:“二拜高堂?你們是個什么東西,也配做娘娘我的高堂?剛才我給你們行禮,你們還真敢大咧咧的受了?給我還回來!”
說完,她一松手,那倆紙人立馬跪倒在地,對著白娘娘不住的磕起頭來。
白娘娘被它們滑稽的模樣逗得咯咯直笑,似乎很是滿意。
她扭頭沖我喊道:“陳易,這倆紙人咱們帶回去吧,擺在家里逗樂子還挺合適。”
我一臉無奈,剛要說話,突然看到白娘娘身后,一道黑影迅速朝她撲去。
是那個先前一直在上躥下跳的證婚紙人。
我心里當即咯噔一下。
這些邪祟,百態各異,有的形容外貌上,就明晃晃的寫著不好對付,有的卻渾身上下都沒展現半點威脅性。
可無論如何,我都不敢大意。
“小心!”
我大喊一聲,手里的剝皮刀瞬間擲出。
白娘娘反應極快,腳步當即往邊上一挪,而后立刻轉身。
那證婚紙人的反應同樣不慢,身子一側,輕飄飄的避開了剝皮刀。
刺啦一聲,剝皮刀沒入身后的墻壁,而那證婚紙人已經落到白娘娘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