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娘娘卻一改常態,將我扶了起來,放躺椅上坐下,趴在邊上問:“你現在,是不是很累?”
我“嗯”了一聲,只想兩眼一閉,趕緊睡過去。
先前因為擔心她,靠一口氣撐著,所以還沒覺得怎么樣。
現在這口氣散了,我連話都不想說。
眼睛隨意一瞥,我卻見白娘娘兩眼發光,跟頭見了食的狼崽子似的。
這讓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,正打算起身回屋,卻被她伸手按回了躺椅。
下一秒,她抓起我遍布傷痕的手,賊兮兮的說:“哎呀,你看你這傷口都沒處理好,我給你看一看。”
“不用了,你又不是啥醫生。”我用力一抽手,卻沒抽回來。
白娘娘緊緊抓著我的手,頭也不抬的說:“那就用土辦法嘛,你們人不都拿口水消毒么。”
說罷,她抬起我的手就放嘴里啃。
“嘶!”
我先是感覺一陣刺痛,再感覺一陣麻癢。
這瘋娘兒們,將我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又給咬破了,正用力往嘴里吸著血。
我就說她怎么可能睡一覺就轉了性,原來擱這等著我呢。
“吸吸吸,再吸我可就要蹬腿了,你這瘋娘兒們,是想謀殺親夫嗎?”
我氣得不行,伸手使勁推著她,卻沒推動,哪怕用力扯她頭發,她也半點不在乎,跟槽里刨食的豬似的。
此時我只覺得兩眼發黑,頭暈目眩。
我再也忍不住,抬腳用力一踹,將她直接踹倒在地。
看著再度往外滲血的手,我欲哭無淚,連忙扯了條布條子裹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