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陰陽先生倒也硬氣,無論我怎么收拾他,他都不透露半點信息,哪怕我將他的手腳全部卸了,他也只是梗著脖子,冷笑著看著我們。
白娘娘逐漸不耐煩,撇嘴說道:“看來是問不出什么了,把他扔井里吧。”
我卻有不同的意見。
雖然我跟這陰陽先生才認識,對他了解不多。
可這短暫的時間里,我還是看出一些他的脾氣性格。
這人就不像能藏得住事兒的人。
我冷哼一聲說:“他不說,不過時因為收拾不夠。”
我將他扶正,讓他靠在井壁上,而后掏出剝皮刀。
二話不說,我在他臉上輕輕劃了一刀。
我下手很快,這陰陽先生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,等一道口子從他額頭緩緩裂開,順著鼻子,直到下巴,鮮血從中溢出,他終于感覺到疼。
我沒有停手,手里的剝皮刀不斷在指尖翻飛,仿佛翩翩起舞的蝴蝶。
靈巧的技法,產生的效果卻能把一個普通人嚇傻過去。
不是因為技法有多高端,而是因為太過殘忍。
當我停下刀,陰陽先生此時已經滿臉鮮血。
但他仍舊沒感到太多的疼痛,因此他仍舊什么都沒說,反而看著我的眼神里,充滿了不屑。
我也不在意,用剝皮刀的刀尖在那道口子上輕輕一挑,霎時之間,那道口子繼續延伸,在他脖子上繞了一圈。
與此同時,他臉上的皮,仿佛被水燙過一樣,隨著他的每一次呼吸,皮肉之間開始冒出一個個氣泡。
這下子,皮肉相離的劇痛猛然爆發,陰陽先生再也忍不住,開始大聲慘叫起來。
他很想掙扎,想伸手捂住臉,可他的手腳胳膊早已被我卸了關節,此刻渾身上下,只剩一顆腦袋能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