瘸了腿的爺爺突然麻利的起身,粗糙的大手按在我的腦袋上,使勁揉了幾把。
“傻小子,我這哪兒是笑話你,我這是為你高興呢。你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,第一次上手,這皮就剝得這么完整。”
爺爺拿過我首例的皮,舉到太陽底下,樂呵呵的欣賞起來。
看得出來,爺爺不是在安慰我,我納悶的問:“我做得很好嗎?可我最好還是把皮劃破了啊。”
爺爺沒好氣的說:“你小子就知足吧,爺爺我當年初學的時候,連續三次上手,連張完整的皮都沒有。”
他把蛇皮放到一邊,示意我接著練。
得到鼓勵,我精神一振,感覺連身上的疲憊都消散許多,再次開始練習起來。
半天后,太陽落山時,我跟爺爺提著剝了皮的野雞和野兔回了家。
那些皮,我們沒有帶回去,畢竟只是練手得到的東西,沒啥用。
不過臨走時,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還是將那張蛇皮給帶了回來。
將山雞野兔分開燉了,美美吃過晚飯,我將爺爺扶回屋里睡覺,自己也回了屋。
推開門,剛點上燈,一道白影倏然出現在我眼前,嚇了我一大跳。
我捂著怦怦直跳的胸口,怒道:“你走路都沒聲的嗎?”
惡作劇成功,白娘娘咯咯咯的笑了起來。她扭著柳腰走到我媽留下的梳妝柜前坐下,理著頭發頭也不回的說:“我是邪祟啊,走路自然沒個響動。”
我冷哼一聲,盤腿坐到床上,沒好氣的說:“你又來干嘛?”
“當然是來關心你啊,小壞種。”
白娘娘瞇起狹長的眼眸,聲音故作婉轉嫵媚,輕飄飄的走到我跟前,伸手捏住我的臉使勁揉掐。
她會關心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