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的傷怎么樣?上次去醫院說的舊傷......是不好恢復嗎?”
心尖亂顫,她害怕是自己猜測的結果,不住地祈求老天不要對他們這么殘忍。
“沒事,都已經愈合了。”
厲寒辭在她眼前繃緊了背部肌肉,抓著她軟若無骨的手,領她去摸傷處愈合的肉疤。
本來光滑的皮膚,如今變得凹凸不平,疤痕貼著她的手心,一寸一寸地撫摸下去,眼里瑩瑩的水光已化成了淚從眼角落下。
動作一頓,厲寒辭抓著她的手收回來,心疼地替她抹去淚水。
“別哭,已經不疼了。”
沐晚晚深呼吸調整了情緒,想到他話里刻意隱藏的一個角色,他的“救命恩人”。
“當時救你的人就是厲國邦嗎?但他好像不是單純地想救你,是吧?”
如果只是簡單施救,為什么要讓他徹底換個身份,讓他與過去斷聯。
而且顯然厲國邦清楚他的身份。
他本想瞞著有關厲國邦的事情,卻沒想到她連這都猜到了,無奈之下又多解釋了兩句,敷衍過去。
“對,我失憶之后一直以為他是我的父親,所以樣樣都聽命于他,最近記憶恢復之后,才發覺他不對勁。”
可能是太過了解,沐晚晚總覺得他沒有把話說完。
他肯定是發現了什么問題,才會覺得厲國邦不對勁。
“那厲國邦是你的生父嗎?”
厲寒辭沉默半晌,才慢吞吞地回答。
“我不知道,他跟我沒有太多的接觸,比起父親的角色,我覺得他更像是個領導,把我當成他的手下,去完成他布置的任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