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聽他提過牙疼,還有寫別的嗎?我記得他說是舊傷復發。”
病程記錄里并未提及什么外傷之類的信息,里奧皺起了眉頭。
“如果只是牙疼,應該不需要去那個科室的吧?”
他發現了一個不尋常的地方,指了指頁面上放大加粗的一行字符,翻譯過來就是,專家特別門診。
“那是什么?”
沐晚晚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“一般只有特別嚴重的患者才會去那里掛號治療。”
只“特別嚴重”四個字,都快把沐晚晚給砸暈,她緩了一會兒,盡量冷靜地問道。
“什么情況屬于特別嚴重?是,不治之癥嗎?以后都是沒辦法治好了?”
說話到最后,逐漸染上了哭腔。
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,他撓了撓頭皮,煩躁地拉著著進度條,屏幕上字符亂晃,眼睛都快盯瞎了,才憋出了一句話。
“有可能還沒這么嚴重,就是他牙疼去找專家看有點奇怪,要不你回去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沐晚晚就已奪門而出,走廊里只剩下嗒嗒腳步聲,連人影都看不見了。
急匆匆回到酒店,她喘著粗氣,急得滿臉通紅,四處尋找男人的身影。
客廳不在,臥室不在,陽臺也不在,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,除了還攤放在臥室里的行李箱,再沒有其他存在的痕跡。
本以為他會先回酒店,沐晚晚慌了,拿出手機來看未讀消息,緊張得吞咽口水。
“沒有......他到底去哪兒了!”
她失望地把手機扔到床上,頹然坐下,腦袋埋進雙膝,害怕猜想成真,不知所措地輕顫著。
理直氣壯的質問此刻像卡在了嗓子里,咽不下去說不出來,若是他在酒店還能一口氣說出來,現在他不在,連打電話都開始猶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