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鷹脾氣真大!我命令他去買兩瓶酒過來,他竟然敢嫌遠嫌麻煩,讓我改天再喝!”
對方沉默一會兒,問了一句。
“怎么突然要喝酒?家里沒有嗎?”
厲寒辭早有預料一般,淡然用手指敲擊著沙發扶手,語速緩慢地解釋。
“家里剩的不多了,我在會所存了幾瓶酒,讓他跑一趟。”
提及家又講到酒,厲國邦轉念想到了那則火燒別墅的新聞,想問一句。
還沒來得及說出來,就被怒打斷。
“他在背后偷罵了我兩句,被我聽到,說要罰錢,誰想到他直接撂挑子不干了!”
若說剛接起電話的厲國邦還能有自己的想法,現在是直接被他領著走,憋屈地看了一眼手機上中斷在三天前的消息記錄。
“他去哪了?離了厲氏,他算個什么東西!”
本就在想高瀚為什么會失聯,厲國邦氣急敗壞地怒拍桌子。
“鬼知道他在哪!早就不見了!要我抓到他,肯定要剝他一層皮!”
厲寒辭咬牙切齒地演生氣,語氣聽不出一點異樣。
電話對面的厲國邦察覺到不對勁,兒子態度也太過激進了,與平時淡然冷傲的樣子大相徑庭,便冷靜了下來。
“杜鷹以前在我這兒很聽話。”
大意是到了厲寒辭這邊才變得不服管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