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項鏈放回去。”
傭人聽話地把項鏈放回枕邊,女孩像是感應到了什么,小手在臉旁亂抓著。
“還真是奇怪了。”
賀夫人用手指勾起那根項鏈,提到女孩臉前,定睛看她反應。
小金鎖在女孩哭紅了的臉前跳動著,小手伸過去,用力拽緊,像是要把項鏈搶回來。
“這是哪里來的東西?小遠買給她的?”
傭人還不知夫人與沐晚晚之間發生的矛盾,沒有防備地把項鏈來歷說了出來,還補了一句。
“可能是因為霍夫人是小姐干媽吧?長得又像,她們倆格外親近。”
這話完全是踩在了賀夫人的雷點上。
勾著項鏈的手指立馬松開,鏈子回到了女孩手里,哭泣聲停了,只有小聲的抽噎。
賀夫人不想在孩子面前發火,卻還是低聲怒罵。
“她算什么干媽,還能跟我一個輩分?小遠是想瞎了心,你也沒有眼力見?一個孩子,哪里看得出來長得像誰!以后別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!”
她氣得抱胸坐在嬰兒床旁,看孩子已經不哭不鬧,又氣又好笑。
“你個小白眼狼,虧我養你這么幾個月,你不感恩,倒是對一個陌生女人這么喜歡,是我虐待了你嗎?見我就哭!”
她自然是不承認沐晚晚的干媽身份,那天兒子邀請沐晚晚進場的時候,她就想去阻攔,又礙著賀家的臉面,不能當場跟兒子唱反調,怕影響他在族里的威望。
結果事后,她表姐非要拉著她出去旅游,忘了要跟兒子交代幾句,當晚就離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