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聊這些了,剛剛他給我發了消息,說查出來那個小女孩根本不是賀家旁系生的,具體的來歷還沒查出來,你說會不會是......”
視線落到沐晚晚身上,帶著些許小心翼翼。
“就是綿寶?”
沐晚晚眼前陡然模糊,雙手下意識地抓緊了咖啡杯,杯壁的冰涼傳到手心,她吸了一口氣。
“北梟說,那女孩長得跟賀家人不像。”
“我本以為和我們長得像,是一種巧合,但我之前做過一個夢......”
夢里女孩的臉就是綿寶的五官逐漸放大舒展的樣子,剛開始還覺得詭異,毛骨悚然,以為自己是想女兒想瘋了。
現在想想,那一場夢也并不是毫無依據。
“可惜那孩子已經不在這兒了,不然可以做個親子鑒定。”
楊柳嘟囔了一句。
“賀家現在可不是好進的,賀夫人對我們很防備。”
沐晚晚苦笑,已然沒了食欲,讓傭人把她面前的早餐給撤了。
之后兩人就上樓進了書房,討論這幾天查到的消息。
晚上,楊柳在客房住下,不知是不是剛從家里過來,還有些不適應,剛躺下的時候,怎么也睡不著,后來夜深了,才逐漸迷迷糊糊地有了困意。
人在淺睡的時候很容易做夢,夢境與現實里發生的事情交錯,產生了怪異的感覺。
她夢見了小時候家旁的那條河,岸旁淺,河底深,水比現在清澈,也游著活魚,她與鄰居家的孩子玩鬧,說要看誰水漂打得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