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不相信丈夫會突然改變性取向,對一個扮女裝的男人感興趣,但這一身的酒味是有必要問問清楚,萬一是被人算計了也說不準。
“幽會?!”
霍北梟一口氣差點沒順過來,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,慢慢琢磨過來了。
“你這是,吃醋了?”
拽著他衣服的手瞬間松開,嫌棄似的用紙巾擦了擦。
“為了男人吃醋還不值得,更何況還是那種情況下。”
沐晚晚皺了皺鼻子,將擦完手的紙巾揉成團扔進垃圾桶里。
“你要是真變了性取向,就早點說,好聚好散,我也早點讓孩子們看清他們的爸爸是什么人。”
生怕她一氣之下真跟孩子說新聞的事,霍北梟連忙拉住了她的手,將她按到沙發里去,一句句好聲解釋。
“你不覺得照片里的那個男人有點眼熟嗎?”
手機扔在了玄關口,她想看也沒法看,只抱著胸一臉冷意地看著他。
“你還想說這人我見過?”
要是她真見過這樣的跨性別人士,肯定是有印象,不過那張照片里的人妖實在模糊。
客觀來講,身材還是不錯的。
“當然,他還在我們家住過一段時間,你忘了?”
霍北梟故意調著她的胃口,側了側身子,指著樓梯旁那座簡易的升降電梯。
“這還是我特意為他準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