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很久沒人接,她便發了條消息過去,提了一句她要去賀家看一下生病的小女孩。
半小時后,司機將她送到了賀家門口,掉了個頭把車開走了。
沐晚晚也不知自己會留多久,跟司機說的是等她打電話通知。
本以為房子里該是靜悄悄的,孩子生病也不宜在太吵鬧的環境,誰想從門口往里,就掛滿了慶祝的紅燈籠,越往里走,人越多,越是熱鬧。
她抓住了一個傭人問。
“今天是什么日子?怎么這么多人?”
“夫人要慶祝小小姐認祖歸宗啊!你沒收到請帖嗎?”
沐晚晚搖頭。
“是賀鳴遠讓我來的。”
一聽少爺的名字,傭人自以為是貴客,請她進去。
偶有人投來疑惑的視線,沐晚晚沒在意,只想著要趕緊看了小女孩以后離開。
這次盛宴辦得熱鬧,也不知是不是吵到了敏感的女嬰,她躺在正廳旁小房間的嬰兒床里,哇哇大哭著。
“晚晚,你終于來了!”
賀鳴遠在里面照看小女孩,他母親在外應付賓客,除了他,就只有一個年輕的女傭人在里面,給哭得臉紅冒汗的女孩扇著風。
“她怎么樣了?”
沐晚晚走過去,看女嬰額頭上貼著退燒貼,小嘴大張著,哭得撕心裂肺,手里松松垮垮抓著她給的那條金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