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想他們準備再去福利院打聽的時候,沐晚晚突然開始發燒了,渾身滾燙虛弱,嘴唇蒼白干裂。
手里的蛋糕還沒來得及吃,她就倚在了車窗上,抬手扶著額角。
“我不太舒服,先回酒店吧。”
本以為只是水土不服的發燒,沒想到過了半個小時之后,她體溫驟升,霍北梟問酒店借了耳溫槍,一量要39度,嚇一跳。
“晚晚,還有別的地方不舒服嗎?”
沐晚晚嗓子干啞得幾乎說不出話來,腹部傷口的地方大概是發炎了,比她發熱的腦袋還疼,但這不能告訴霍北梟。
“沒有,我就是有點暈,多休息一會兒就好了。”
她悶著聲音回答著,將被子蓋過了腦袋,便睡了過去。
迷糊昏睡的時候,霍北梟過來給她喂了一粒藥,喝了半杯溫開水,極溫柔地問她要不要去看醫生。
她現在這個情況要是去看醫生,人家肯定能知道是外傷發炎導致的發燒,什么都會敗露。
強撐起了一點精神,她恍惚地睜開眼。
“不去,只要休息夠了就好。”
最近為了找綿綿,她幾乎每天都睡不好,再加上長途奔波,抵抗力就變差了,很容易生病。
霍北梟拿她沒有辦法,只好在旁照顧著,給她敷冰毛巾,等待溫度降下來。
就這么一晚上過去,他在沐晚晚身邊睡得很淺,怕她翻身覺得不舒服,他就可以隨時起來照顧。
沐晚晚睡得暈暈乎乎的,醒來時還頭疼得要命。天都未亮的時候,一個越洋電話打到了她的手機里。
霍北梟先醒,迷迷糊糊地要去接,卻被她先一步搶過接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