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晚晚不死心,接著往里走。
“我記得時延手底下有不少人,他人是去外面了,總不可能留一個空蕩蕩的老巢在這里,肯定還有別的人。”
快靠近別墅門口的時候,霍北梟拉住了她。
“如果屋子里不止有一個人,或者說我們進來的時候,已經有人發現了,那怎么辦?”
兩人對視一眼,心知像時延這樣謹慎的人,的確不會放任陌生人大搖大擺地進去。
就在他們倆沉默的檔口,屋里傳來腳步聲,興許是在里面聽到了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響,出來看看。
他們倆背靠著墻,向兩邊緩慢移動,躲了起來。
待里面的人開門出來探看,轉頭的瞬間,一塊黑布籠住了他的腦袋,往他后腦勺一肘重擊,將他打暈了過去。
十分鐘后,他就被綁在了客廳里的木椅上,后背硌得生疼,眼睛被蒙上了,耳邊傳來一男一女絮絮叨叨的聲音。
“這房子里真的一個人都沒有,哦,如果他也算人的話,那就有一個。”
“時延帶這么多人出去,肯定是有什么大事發生,找了一圈,孩子也不在這兒。”
“問問他,到底發生了什么事!”
沐晚晚發現男人醒了在裝暈,隨手拿了一把水果刀,刀刃貼在了他粗糙的臉上。
皮膚觸到涼意,男人瑟縮了一下。
“你們想干什么?”
霍北梟不跟他廢話,直接問時延去了哪里。
男人抿緊了唇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突然張嘴笑了一聲。
“憑什么告訴你們?別以為拿著個破刀就能嚇唬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