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來到沐晚晚房間門前,抬手想敲門,可指節剛觸碰到房門,又立刻收了回去。
還是算了,現在晚晚肯定不想見他。
他嘆了口氣,又拿出剛剛包著魯軍凱頭發的絲巾,最近他一直在讓吳涵暗中調查魯軍凱,越調查心中對他的懷疑就越深。
像這樣一個酗酒好賭又不學無術的人怎么可能是晚晚的親生父親?
他當年又怎么可能有錢有資格去晚晚母親就讀的大學學習?
在一步步抽絲剝繭之后,他越發懷疑那一次的親子鑒定的結果,想要再鑒定一次。
原本他想和晚晚說這件事,可現在卻......
算了,等結果出來之后再說吧。
霍北梟出門,將頭發再一次送到了鑒定中心,就落寞地去上班了。
沐晚晚聽到霍北梟出門的聲音后,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。
反正公司那邊請了假,這段時間她索性也就不去了,她打算再去醫院看看繆正初,卻正好接到了醫院的電話。
“喂,是沐小姐嗎?”
“嗯,怎么了?”
醫生的聲音嚴肅而沉重,“是這樣的,這兩天繆先生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,病情似乎加重了。”
“什么?!怎么會!”沐晚晚的心立刻提了起來。
“這......我們也不知道,”那頭的聲音聽上去也十分的自責,“我們采取了最先進的治療方法,按理說應該不會這樣,可繆先生的情況實在是奇怪,情況一直反反復復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