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娘娘這會兒已經完全相信了,聽我這么說,立馬催促:“快說。”
我默默后退一步,而后指著古木:“直接把它撅了!”
白娘娘一愣,似乎沒想到,我所謂的最后一個法子,竟然這么簡單粗暴。
可仔細想想,還真合理。
甭管這樹是不是,既然它入了我們的眼,被我們懷疑上,那直接毀了就好。
要是懷疑錯了,也就只是毀了一棵樹。
要是懷疑對了,等我們出手,它自然會有所反映。
于是白娘娘二話不說,顯出妖身。
她的雙腿化作粗壯巨大的蛇尾,而后蜿蜒纏到了古木上。
隨著她不斷用力,蛇尾一點點的收縮,古木的樹皮開始被碾碎、斷裂,刺耳的開裂聲響起,仿佛古木在哀嚎。
白娘娘打算直接將古木攔腰擰斷。
一時間,古木簌簌震動,好似在掙扎反抗。
樹冠上的樹葉紛紛落地,垂落的藤蔓也如同毒蛇般搖晃。就連大地,都開始輕微震動起來。
但這一切,都是自然反應。
可我在下邊,也沒停著。
早在白娘娘動手時,我就后退了一截,站在一旁,仰著頭仔細瞧著。
實則我早就暗暗催動身上的紙甲,隨時做好出手的準備。
等我一點點后退,感受著腳下的不同,確認下方的土地各更加松軟時,我毫不猶豫的往后一跳,而后將紙甲化作好幾米的大刀,猛地往下一劈,一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