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打鬧,我倆誰也沒能占到便宜。
在床上休息了好一會兒,平復呼吸后,我們離開屋子。
白娘娘躍躍欲試,打算去灶房生火做飯。
主要是給我燉湯。
按照她的說法,我這傷害沒好,又跑到了山里,跟靈尸斗了一場后,還差點在水里沒了命,最后又失了不少血。
得好好補一補。
我很欣慰......要是她說這話時,沒有看著我的脖子不斷舔嘴,我會更高興。
至于我,同樣有事兒做。
我打算借住紙人之法,弄些保命的東西。
例如一身盔甲什么的。
就跟當初的石師傅一樣。
經過這次對付靈尸的經歷,我發現自個兒還是手段太少。
不說攻擊手段,至少得保證自己沒那么輕易死傷。
雖然覺得紙張啥的太脆弱,先前我一直看不上,但總比沒有好。
當然,正常的紙人之法,可沒當初石師傅施展的那么厲害。
我也沒打算把自己的身體胡亂改造一通。
仔細想想,那個給石師傅傳法的人,心思可真夠縝密的,竟然讓石師傅主動把邪法刻在自己骨頭上,最后送到我眼前。
我的身體,早已不夠純粹,畢竟披了兩張非同尋常的皮。
這要是其他人,看到骨書上的邪法,再一想到身上的蛇皮和死人皮,沒準就被誘惑了,最終走上歧路。
畢竟那骨書上的內容,可是號稱能“長生”的。
還有石師傅這么個例子在前面。
甭管這邪法有什么隱患,也甭管這樣的“長生”需要失去什么,終歸是長生不是。
尤其是對我這個只剩三年可活的人來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