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看過去,它輕輕一躍,跳上床頭高處,在祖師爺牌位邊上蹲了下來,輕輕搖晃著尾巴。
貓爺好像......也在提醒著我什么。
我靜靜地看著白娘娘,良久以后,將她扶起來,抱在懷里,而后拿起剝皮刀,割開手指。
鮮血緩緩溢出。
我將白娘娘的嘴巴撬開,手指放了進去。
沒一會兒,我拿出手指,上面的傷口已經不再往外持續滲血。
我沒多想,繼續割開一道傷口,將鮮血灌入白娘娘嘴里。
重復了不知多少次,我的手指已經遍布傷口,身上也覺得一陣無力。
此時,我已經割開手腕。
我能感覺到白娘娘在逐漸恢復。
雖然沒醒,但她在主動吮吸鮮血。
終于,在我快支撐不住的時候,她睜開了眼睛。
那一剎那,我渾身僵硬。
白娘娘雙眸化作冰冷邪異的豎瞳,陰森恐怖。
她五官驟然猙獰,臉上也鋪滿白色的角質層和密密麻麻的蛇鱗,一副要和我拼死搏殺的模樣,讓我心臟都漏跳了一拍。
當她看清楚是我后,才變回原來的模樣。
松開嘴,她沒在吮吸我的鮮血,似乎看出我的虛弱。
她伸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臉,突然又閉上眼睛,軟軟的趴在了我懷里。
我按住手腕上的傷口,眉頭緊皺。
白娘娘的反應,出乎我的預料。
哪怕她用力吮吸鮮血,一副要將我榨干的模樣,我都覺得正常。
可她竟然主動松嘴,現在又重新陷入昏迷。
想起她最后的動作,似乎她醒過來,只是想要提醒我什么。
但我現在渾身乏力,大腦也昏昏沉沉,根本想不出什么。
我知道,我真該補補氣血了,不然明天早上,我不一定能醒的過來。
于是我將白娘娘放下,想了想,又把貓爺放在她身上,而后拖著空乏的身體,一搖一晃的出了屋子,走到正堂。
王渾此時還在忙活手里的事兒,聽到動靜,抬頭看向我,臉色一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