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，他咧嘴一笑，語氣陰沉：“既然都到這份上了，我也不跟你打哈哈。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，要么，乖乖跟我合作，到時候少不了你好處。要么，今后睡覺，你最好都睜著一只眼。”

他倆眼珠子上下打量著我，滿臉不懷好意。

顯然，他對我的皮念念不忘，勢在必得，不達目的決不罷休。

我沒回答他，反而問道：“既然都是以那符箓為核心，你為啥不用任老太婆的法子？”

聽到這話，石師傅腦袋晃得跟鐘擺一樣：“任老太婆的法子？不不不，我要的是長生，卻也想作為人，光明正大的過活。我才不想變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。”

聽得出來，他對任老太婆的法子，很看不上眼。

我看向屋里鋪滿地面，甚至堆成小山的骸骨，說道：“這些人，都是你用來研究你的法子，才死的吧？”

石師傅斜眼瞅了瞅，滿不在乎的說：“一半一半吧，前期用不上活人，只要拿尸體研究就行，后面不行了，必須得用活的。”

我冷冷看著他，心里邊怒氣蹭蹭往上竄。

就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東西，他就害死了這么多人。

哪怕只是一半，死在他手里的活人，也不少于上百。

這人......不，他都已經不配被叫“人”了，他就一邪魔！

我再次問：“林家村祖墳的怪事兒，也是你搞出來的？”

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，石師傅也不遮掩。

他大大方方說：“沒錯，一開始的時候，得用些骸骨死尸啥的。要是突然大規模殺人，可能會被人盯上，所以就找了這么個地兒，借林家村死去的人來用用。”

話音一轉，他笑著問道：“說了這么多，你考慮得怎么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