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大家伙一愣。
面攤老板連忙擺擺手說:“你這話說的,人家一產婆,干嘛要害人?就算誰跟她有仇,那也不可能找她接生啊。”
其他人也紛紛應和,倒也沒覺得白娘娘故意在背后說人壞話,只當是說閑話,說到哪兒算哪兒。
眼瞅著她一臉不服,還想跟人爭論,我連忙拉了她一把,然后跟面攤老板打聽老產婆家的地址。
面攤老板呵呵一笑,沖著街道指了指:“你順著這條街走就成,到時候你指定能找著。”
聽到這話,我拉上白娘娘就走。
沒有直接沖著老產婆家里去,我拉著她一路停停逛逛,最后進了一家成衣店。
等我們出來,白娘娘身上的白袍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靛藍長褲,一件斜襟盤扣的小短褂。
沒了寬松長袍,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完全顯露出來。
不僅如此,她那頭長發也被重新打理了一遍,成了兩條麻花辮。
在她身上,還掛這個包袱,里邊是她換下來的衣服。
此時她皺著小臉兒,不住的扭著身子,在衣領袖口等地方又拉又扯,抱怨道:“穿著真難受。”
我滿臉笑嘻嘻,也不裝模作樣,明擺著看她笑話。
不得不說,人長得好看,穿什么都俏。
就是身后掛著的包袱,讓她顯得有些土氣。
但這也是我故意的。
本來她想將以前的衣服直接收起來,修行了幾百年,這點小事,她自然做得到。
但我沒同意。
我指著外邊說,你看那些人,哪個身上不是背個包袱,就是挎個籃子,你身上啥也沒有,不顯得奇怪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