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長生前輩出手的代價,自然就是一顆重瞳。”
聽著許千逐的描述,君臨的額頭開始不斷冒出冷汗。
“千逐,你確定這些都是他的原話?”
“另外這個人靠不靠譜,萬一他是胡編的呢?”
望著君臨的表情,許千逐淡淡說道:“說實話,在聽到這些事情的時侯。”
“我也不愿意相信,傳說中的帝師是這樣一個人。”
“畢竟書院的至圣與帝師是至交好友,甚至還尊稱他為先生。”
“能得到至圣如此尊崇的人,怎么可能會是這樣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魔頭。”
“面對這種情況,當時我就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。”
“而那位前輩聽到我的疑惑之后,頓時放聲大笑。”
“他說,陳長生是圣人,通樣也是天底下最大的魔頭。”
“冥河禁地中的冥河老祖,乃是魔修中最為癲狂的瘋子。”
“可就是這么一個瘋子,卻一直自稱為天下第二魔修,因為在他頭上,還有一個人的背影死死壓著他。”
“這個人,就是長生前輩!”
聽完許千逐的話,陳筱想了想說道:“長生爺爺當初為什么這么讓,難道只是為了殺敵?”
“并不是,”許千逐搖了搖頭說道:“如果只是殺人的話,根本不值得長生前輩這么大費周章。”
“當初他對四天帝這么上心的原因,只是因為他想為這個紀元留下一顆‘良心’。”
“在聽到這個描述的時侯,我并不太清楚這句話的含義。”
“可是現在我明白了,長生前輩是害怕在紀元大劫過后,沒有人幫天下蒼生抵御危險。”
“所以他才會造就這顆‘紀元良心’。”
“不對呀!”
君臨皺著眉頭說道:“紀元大劫的時侯,有一部分人當時是撤離的。”
“其中自然也包括我的父皇他們,長生爺爺信不過其他人,難道還信不過我父皇他們嗎?”
聞,許千逐看向君臨說道。
“這個事情是你們自已的家事,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“但根據張古前輩的描述,當初長生前輩攆走所有人,是因為至圣的死因非常離奇。”
“在那個時侯,長生前輩懷疑過所有人,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你的父皇他們。”
“不過根據我的推測,這里面應該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。”
“至于是不是像我猜測的這樣,那就只有長生前輩親自開口才能說清楚了。”
得到這個回答,一旁的阮宿仙開口道。
“這個張古到底是什么人,他怎么會知道這么多事情?”
“而且這些事情,應該不能拿出來隨便說吧。”
面對阮宿仙的疑問,許千逐開口說道。
“通樣的話我也問過張古前輩,而他的回答是這樣的。”
“你如果早點遇到我,那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這些事情的。”
“至于現在嘛,說不說已經不重要了,因為我馬上就要死了。”
“我雖然恨他陳長生,但我也敬佩他。”
“是非功過自有后人評說,我不想讓這些事情埋葬在歷史長河當中。”
“這既是對他的贊揚,也是對他的謾罵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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