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你憑什么覺得飛塵至尊一定能強過九頭相柳。”
“倘若九頭相柳真的強過飛塵至尊,你覺得飛塵至尊會聽從九頭相柳的命令嗎?”
“就算飛塵至尊不在乎這些,丹塔的塔主能答應嗎?”
“飛塵是丹塔九大至尊之一,塔主怎么可能允許自已手下的人聽從別人的命令。”
聽完陳長生的解釋,水月撇了撇嘴說道。
“人心可真復雜,要是先生你不告訴我這些,我恐怕想一輩子都想不明白是為什么。”
“那先生你覺得,他們兩人的問題究竟出在誰身上?”
“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,因為他們的過往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不過我心中還是有一個猜測的。”
“當年九頭相柳與飛塵至尊簽訂契約,并且幫他一步一步的往上爬。”
“以九頭相柳這種重情重義的性格,對飛塵的幫助想必是面面俱到,事無巨細。”
“這種讓法剛開始還好,但時間長了,會讓飛塵產生一種自卑感。”
“他會覺得,自已一直都活在九頭相柳的影子當中。”
“隨著這種情緒的發酵,飛塵就會想擺脫九頭相柳的‘掌控’。”
“甚至為了證明自已,飛塵還會想凌駕于九頭相柳之上。”
“按照這個猜想去驗證,他們倆的矛盾,一切都說的通了。”
聽完陳長生的話,水月恍然大悟道:“我明白了,先生你就是因為知道這個道理,所以你才會離開關萍和陳峰他們。”
“呵呵呵!”
“你還會舉一反三了,不錯!”
“陳峰和關萍的基礎我已經給他們打好了,接下來的路需要他們自已去走。”
“只有當他們自已一次次的闖過難關之后,他們才會擁有無與倫比的信心。”
“如果他們遇到點什么困難,我就幫他們解決了。”
“那么就算他們日后登頂巔峰,他們也會像飛塵至尊一樣,永遠的活在九頭相柳的影子里。”
說著,陳長生摸了摸水月的腦袋說道:“走吧,現在我們該回丹域了。”
“接下來,我們會去一個更有意思的地方。”
......
丹域。
陳長生離開了丹域整整十天。
丹域的情況,也并沒有因為陳長生的離開發生變化。
御獸一脈還在和獸族打架,而且雙方下手也越來越來狠。
與此通時,在盧明玉的運作之下,御獸一脈的丹藥份額被搶走了大半。
關萍這位“仿制”大師也被所有人重視了起來。
......
廣寒宮藏書閣。
“師姐,最近這幾天有沒有什么收獲呀!”
陳長生嬉皮笑臉的走了進來。
看著陳長生的樣子,正在給丹方注釋的崔凌霜翻了個白眼說道。
“我才來這一個月不到,哪能這么快有收獲。”
“你要是沒事的話自已玩去吧,不要來打擾我。”
面對崔凌霜的“冷漠”,陳長生笑呵呵的說道。
“我當然是不想打擾師姐你閉關了,這不是有正事要和你商量嘛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是這樣的,我和廣寒仙子的師徒緣分再過幾天恐怕要結束了。”
“臨走之前,我想去和咱們‘老師’道個別,可我不知道老師去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