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書呆子!書呆子!”
白澤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。
一只大白狗強行撕破虛空沖了過來。
此時的它雙爪鮮血淋漓,似乎是刨了很遠的路跑過來的。
望著地上冰冷的尸l,白澤哭的肝腸寸斷。
它不斷用腦袋蹭著納蘭性德和公孫懷玉的尸l,似乎是不愿意相信曾經的書呆子和丫頭就這樣死了。
當年陳長生將自已帶到這個世界上,因為根基受損,所以自已一直處于虛弱狀態。
那時的陳長生正在和各大圣地斗法,還要提防各大禁地。
所以日常照顧自已的都是納蘭性德。
這天下間,也就只有他納蘭性德愿意不厭其煩的陪自已聊天,給自已梳毛。
可是現在,那個給自已講道理和梳毛的書呆子再也回不來了。
“刷!”
三道人影通樣降臨在了隕石之上,來人分別是巫力,紫凝,以及李念生。
這時,傷心過度的白澤暈了過去。
見狀,呆坐了一千年的陳長生將白澤封存了起來。
“書生他們的尸l我已經找到了,故人離去,終歸是要送他們一程的。”
“有什么想說的話就盡快說吧,說完我就替他們兩個下葬了。”
聞,一旁的紫凝笑道:“先生,你恐怕要多忙一下了。”
“野丫頭都走了,我自然也不能落后她太多。”
此話一出,陳長生轉頭看向了紫凝。
“丫頭,你這不是往我傷口上撒鹽嘛。”
“要不再陪我一段時間吧,你們都走了我怎么辦?”
面對陳長生的話,紫凝無奈笑道:“先生,能活到現在已經是我的極限了。”
“你可別忘了,我和師傅是通一個時代的人。”
“那個時代的人,現在還有幾人活著。”
此話一出,現場的氣氛瞬間凝重了起來。
巫力揚名的時侯未記千歲,這也就是說,紫凝和巫力相差不過千歲。
紫凝即將走到了盡頭,那其他人還剩下多遠的路可以走。
更何況,李念生揚名的時間甚至要早于巫力。
這也就是說,在場的幾人,除了陳長生以外,大多數都快走到盡頭了。
“是呀!”
“那個時代的人,沒剩下幾個了。”
輕聲說了一句,陳長生拿出了兩壇百花釀。
“這酒是我最初的時侯釀的,一共也就只有十壇。”
“陸陸續續為故人送別喝了許多,現在也只剩下了三壇。”
“既然你不愿往前走了,那我自然是要送你一程的。”
“讓你和丫頭共飲一壇,你們下去又要斗嘴,單獨給你一壇便是。”
“哈哈哈!”
“我就知道先生最疼我。”
說著,紫凝高興的打開一壇百花釀,然后給眾人都倒上了一杯。
“諸位,飲完杯中酒,我們永不相見!”
面對紫凝的話,念生毫不猶豫的喝光了杯中之酒,可是陳長生和巫力卻猶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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