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床上昏迷的老者,陳長生撓了撓頭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
人家好心好意的幫自已,可到頭來自已卻把人家弄的吐血昏迷,這多少不地道。
在床邊站了一會,見自已實在幫不上什么忙,陳長生索性蹲在門口思索起了人生。
“小子,你最好不要插手這件事,不然我不會讓你好過的。”
一個身穿紅色嫁衣的女子出現在陳長生面前。
對于女子的威脅,正在思索的陳長生連頭都沒抬一下,淡淡說道。
“我剛剛有了一個完整的名字,不要逼我在最開心的時侯揍你。”
聞,嫁衣女子不由譏諷道:“就憑你,簡直是......”
“刷!”
正在沉思的陳長生突然抬起了頭,面對陳長生那清澈的眼神,嫁衣女子愣住了。
“我忘記了很多事情,所以我需要很多時間去思考。”
“但我的直覺告訴我,你如果再敢廢話,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連鬼都讓不成。”
說完,陳長生繼續低頭沉思,而那嫁衣女子微微握緊了拳頭,最后還是消失了。
眼前這個少年郎看似平平無奇,但只有達到一定的境界,才會明白他的恐怖之處。
命格這種東西,是每個人獨有的。
逆天改命這種事一直被視為傳說,也被視為禁忌中的禁忌。
可是眼前這個少年郎,卻把別人的命格拿來自已用,這等逆天的手段豈是一般人可以讓到的。
然而少年郎身上最恐怖的東西還不是他的手段,而是他那來自靈魂深處的危險。
如果自已沒有感應錯的話,這個少年郎曾經被人下了很強大的厭勝術。
這種級別的厭勝術,別說是直接面對,就是沾染上那么一絲自已也扛不住。
但這個少年郎不但承受住了這種級別的厭勝術,而且還活蹦亂跳的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,嫁衣女子才會如此畏懼陳長生。
......
“我爺爺叫你。”
不知過了多久,雨生將陳長生從沉思中喚醒。
看了一眼逐漸變暗的天色,陳長生說道:“你把那根燒火棍插在門口,今天晚上就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了。”
說完,陳長生徑直走向了里屋。
望著床上氣息微弱的老者,陳長生搖了搖頭說道:“何苦如此。”
面對陳長生的語氣,老者眼神中有了一絲神采。
“前輩,你找回記憶了嗎?”
“還沒有完全找回來,但也想起來一些無關緊要的小東西。”
“這其中要多虧了你,不然我沒這么容易找回這部分記憶。”
聽到這話,老者心中懸著的石頭終于放下了一些。
“能與前輩結個善緣,也算是我為雨生謀求的一線生機吧。”
“當年若非我一意孤行,也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。”
看著床上傷感的老者,陳長生抿了抿嘴說道:“我能聽聽嗎?”
“一些見不得光的丑事,前輩想聽就聽吧,只希望不要污了前輩的耳朵。”
“我本是一名修士,也是一名術士。”
“年輕時侯的我,也曾在這片土地上闖出了些名堂,然后就是尋找道侶結婚生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