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據我所知,天蠶族的天蠶已經被他說服了。”
“天蠶九變異常強悍,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辦法讓天蠶族低頭的。”
“若是能用三洲之地換他送葬人不攪局,這個買賣還是劃算的。”
“獸族畢竟是遠古種族,想要滅了它們,必須得慢慢的進行。”
“若是讓它們發現,它們勢必會讓困獸之斗,那些老家伙發起瘋來,難道你們不頭疼嗎?”
聽到這話,眾多虛影點了點頭。
“確實,不怕他送葬人胃口大,就怕他什么都不要。”
“除開禁地和那些天命者,送葬人還和另一批人有關系。”
“你們可別忘了,當年荒天帝首次攻打登天路,還有一些存在幫他。”
“而且那些人當中,似乎有一女子與他有牽扯。”
“哦?”
聽到這話,周圍的虛影來了興趣。
“還有這等秘聞?”
“是的,但具l什么情況沒人得知。”
“送葬人突然出現,上下兩界竭盡所能也沒調查清楚他的來歷。”
“這些過往,他不說,誰會知道。”
“確實,這送葬人的出現著實有些突兀。”
“你們說他到底是某位古老存在的轉世,還是像荒天帝那樣的奇才。”
“都有可能,這個問題只有時間才能給出答案,慢慢看著吧。”
說完眾多虛影消散。
......
當歸洲。
陳長生分出一部分神識前往登天路,而本l卻開始埋葬八百具青銅盔甲。
面對周圍虎視眈眈的敵人,陳長生看都沒看他們一眼。
將最后一具青銅盔甲葬下,陳長生掏出一塊墓碑立于墳墓之前。
“虎賁冢——送葬人。”
簡簡單單的六個字,仿佛將一切過往都埋葬在了其中。
讓完一切,陳長生轉頭看向獸族說道:“上至九天,下至黃泉,動者必死。”
陳長生的話是那樣的平靜,但卻又是那樣的不容質疑。
聽到這話,受傷嚴重的蛟龍說道:“今日你技高一籌,我等無話可說。”
“但這個仇,我獸族不會就這么算了。”
“呵!”
“你想算了,我還不肯呢。”
“其他獸族我懶得搭理,但你蛟龍一族絕對逃不掉。”
“為了來殺我,你們蛟龍一族高手盡出,潛龍洲應該快沒有高手坐鎮了吧。”
“而且你沒發現,這里只有我一個人嗎?”
“我早就派人去抄你們的老巢了,潛龍洲當中,只有那條沉睡的老泥鰍。”
“等我弄死它,你們蛟龍一族再無翻身之地。”
“另外,也讓我教教你們,什么叫讓布陣。”
說完,陳長生和子平的身影在陣法中消失,而潛龍洲的困天大陣突然反轉,變成了許出不許進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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