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臻和小手摸著他的胸膛替他順氣,眼珠子動了動,臉上卻很有些無辜,“陛下說什么呢?”
衛少鈞看著她這不承認的模樣,心里頭像是被羽毛撩了一般,不上不下的,想要做點什么,又做不得,最后強抓住胸膛上的手,鉆進她的被褥里,這把子火才算有了出處。
他咬著虞臻和的耳根威脅著她,虞臻和自認是自己撩撥在先,不得不從了他,只是過程很有那么些艱辛。
被威脅的感覺果然不太好受,一旦不聽從帝王的指令,他就要搞出什么聲音,剛才膽子還大的虞臻和泄了氣,現在唯恐被外頭的人聽出些什么。
兩人明明是正經帝妃關系卻硬是搞出了偷|情的感覺。
溫暖的內殿,錦被之下,相擁的二人以及……若有似無的壓抑口耑息,匯成了最旖旎的風景。
后宮表面的平靜在十一月上旬結束時被正陽宮的主人打破,大雪紛飛中,皇后只著大氅立于門畔,神情落寞地念著:
“夫何一佳人兮……形枯槁而獨居。
我朝往而暮來兮,飲食樂而忘人。
心慊移而不省故兮,交得意而相親。”
(什么地方的美麗女子……憔悴獨自一身。曾許我常來看望,卻為新歡而忘故人。從此絕跡不再見,跟別的女子相愛相親。)
伊予志之慢愚兮,懷貞愨之歡心。
愿賜問而自進兮,得尚君之玉音。
(我所做的是如何的愚蠢,只為了博取郎君的歡心。愿賜給我機會容我哭訴,愿郎君頒下回音。)
……
她竟學著武帝陳皇后在雪天正陽宮門前吟誦誦《長門賦》,以博得帝王回心轉意,乞求憐惜!
消息傳到虞臻和和奚云的耳朵里時,虞臻和正幫著奚云處理宮務,乍一聽這事,奚云手中的筆都從手里掉到了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