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三橋時那么多嬪妃跌倒,這路上不是被抹了豬油,就是放了石塊,到了中秋節該干凈的時候,宮里的灑掃宮女太監簡直就像沒干活一般。”
“收買紅俏的人竟對紅俏說是誣陷純貴嬪陷害我的……怕是為了穩住紅俏,畢竟我摔個跤和白美人流產其間懲罰可天差地別……”
“那金簪看似疏漏卻也是給的極妙……把嬪位以上的妃嬪都牽扯了進去,渾水才好摸魚。”
“再有就是兩位皇子齊齊腹瀉……晚間當值的兩位老太醫都被請走……若是第一時間請了經驗豐富的老太醫可能保下那胎?”
虞臻和這么一說,所有人都沉思了起來。
“簡直沒有給白美人活路呀……”
扶娥不禁道,她想起了文竹的突然出現,抬眼看向虞臻和,“容華是早就察覺了此事情?”
虞臻和點了點頭,扶娥也沒有詢問為什么沒告訴自己,畢竟人的信任是要慢慢積累的,她們畢竟才相處了一個多月。
“最厲害的是她算準了白美人必定要和容華對上……”
趙毅說了一半又停了下來,“也未必是算準了,她準備了這么多招,只要有一招能成功即可。”
“她成功了,白美人小產了。”
“我也是,若是我也有孕了,那一跤……”
虞臻和現在想來竟有些后怕,幕后之人算計至此,好在她前些日子才來過月信。
清霜她哪里經歷過這樣駭人的事,肉眼的心有惴惴,可她不懂,看著室內陷入寂靜便勸著道:“今晚之事如此驚險,容華也累了,你們也是還是早些休息吧。”
被清霜這么一提,虞臻和當即又覺得困頓起來,身上忽略的痛叫她忍不住皺眉。
“大家都散了吧,好生休息休息,扶娥你也是,叫清霜清雪伺候就好。”
奴仆離去后,清霜把上次虞亦芙送來的藥拿了出來,小心翼翼地又給虞臻和上了一次,期間少不得紅了眼,好在藥效不錯,有些鎮痛的效果,最后虞臻和只擦洗了一番便睡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