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一來,無論何時何地,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,他都能第一時間察覺并做出反應。
看著窗外陽臺上的中年喪尸,楊槐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喻的情緒,一種兔死狐悲之感油然而生。
事實上,楊槐是認識這只喪尸的,更確切地說,他認識這個人——那位曾經的老師。
盡管他從未聽過這位老師的課,但他曾多次在學校操場看到他和學生們一起打球、歡笑。
此刻,那面容依然如故,只是眼神中的靈動早己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迷茫和空洞。
那具身軀失去了原本的活力,變得僵硬而遲緩,被抽離了靈魂。
一個人,一只喪尸隔著一扇窗西目相望著。
楊槐自嘲的苦笑起來,他好像命不好。
七歲那年,在礦井干活的父母因為,礦道塌方,雙雙離開人世,名義上收養自己的姑媽一家,不過是貪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