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似自嘲又似確認地低聲說了句:“果然不能喝酒。”
我聽后點點頭:“對,就算再喝也別來崖邊,多危險。”
他聽后嗯了一聲便懶懶地把瓶子塞進懷里,慢慢站起來拍拍身上沾的草葉:“你哪里伺候的,我腦子有點混,有點記不清了。”
“嗯?
我?
我沒伺候人。”
我想去當下人來著,可是我沒戶籍又看著不康健,他們牙行看不上我。
等等,眼前這人應該需要人伺候吧?
我想了想順嘴就問了:“你身邊沒人伺候啊?
你看我怎么樣,我吃的少睡得少,不挑活!”
他動作一頓,打量了我一眼,走近了兩步問: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我搖搖頭,只知道可能有銀子,當然這句話我沒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