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爺,喬家這會兒肯定知道消息了。”
勞鴻鵬拄著劍,小拇指撓了撓眉毛。
“這個蠢貨好端端的為什么會跑去喬家的地盤做這種沒腦子的事情?”
“小明少爺被那個叫項風的之前給動手打了,覺得跌了面子,加之上次咱們和喬家搶地盤沒有搶過,昨天又喝了點酒,上頭了。”
勞鴻鵬氣的直咬牙花子,“這個蠢貨,這是上頭嗎?這是一點沒有大局觀!這個蠢貨!!!”
“老爺,喬逢春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靜,他該不會是準備憋大吧?”
勞鴻鵬哼哼笑了一聲,“憋大?憋個屁大!看著吧,喬逢春就是在等我上門!畢竟這件事是我們理虧!喬逢春這一趟怕是要咬我們勞家一大口!
這個蠢貨!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!給下面的通知一聲,這兩天,所有人出門都得匯報!誰要是敢做一丁點過線的事情,家法伺候!”
“是!那您現在...”
勞鴻鵬把劍扔在一邊,“準備一下去喬家!”
“那喬逢春要是想要趁火打劫的話...”
勞鴻鵬冷笑,“別忘了,我們的人也死了,他喬逢春總得有個度,唉?明明的尸體呢?”
“尸體還沒有回來!”
勞鴻鵬哼哼冷笑一聲,“這是扣著尸體,等著我們呢!走吧!”
....
喬逢春睜開眼。
陰暗之中傳來聲音。
“查清楚了,是勞家的那個勞明明,心里面窩著火,想要故意報復的。”
喬逢春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端著茶杯。
“報復?這個勞明明我知道,有點印象,雖然有點匹夫之勇,但是不至于沒腦子到做出來招惹到我們喬家這種事情!這背后怕是另有隱情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說,勞鴻鵬指使的?”
喬逢春搖了搖頭,“不可能,勞鴻鵬剛剛坐上小太保的交椅,屁股還沒捂熱乎,他現在辦事情不至于這么沒腦子。”
“那這是...其他人指使的?這是和勞家有仇想要借咱們的刀殺人嗎?”
喬逢春目光平視前方。
“要么,就是這個勞明明沒腦子。
要么,就是有人從中作梗,想要讓喬家和勞家斗起來。”
暗中的聲音傳來,“如果勞家和喬家斗起來的話,誰是最大獲利方?會不會是山河會另外幾家?”
喬逢春笑著放下茶杯。
“這兩天怎么沒見雅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