鮑元武捂著腹部的傷口。
“我好像聽老道首提到過,他戴面具,是因為長相嚇人,我聽老道首說,大概就是臉上長著類似于魚鱗的東西,像是一種皮膚病。”
王悍通過眼眶的部分往下看去,膚色是那種青色的,好像還真有鱗片的輪廓。
“前輩怎么樣?”王悍看了一眼鮑元武的傷勢。
鮑元武笑道,“不礙事,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。”
沒想到正說話的時候,宿衡陽忽然睜眼,一把抓住了王悍的手。
王悍的手中被宿衡陽塞進來一把匕首,宿衡陽拽著王悍的手朝著他自己心口狠狠一捅。
癲狂笑聲傳出,面具嘴巴的地方鮮血噴涌而出。
宿衡陽抓著王悍的手腕,面具后的雙眼盯著王悍。
“能制裁我的人!只有我!”
宿衡陽大笑著緩緩倒地,逐漸沒了動靜。
幾人連連忙檢查,已經沒了生機。
王悍怔怔地看著宿衡陽。
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,在匕首之間,還夾雜著一張紙條。
鮑元武關切的問道,“小道主沒事吧?”
王悍回過神,“沒事。”
假借撒尿,王悍找了個沒人的地方,展開了那張宿衡陽塞過來的紙條。
上面寫著三句話。
“把我葬在總壇!”
“提防鮑元武!”
王悍目光下移,當看到最后一行字的時候愣住了。
“小心帝佬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