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婁誼走后。
池以南蹲在床邊,摸了摸王悍的腦袋。“底迪,不可以亂跑哦,等姐姐回來。”
池以南走后幾分鐘,婁誼去而復返,鬼鬼祟祟的推開了門走了進來。
手里面拿著一封信。
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梳妝臺的位置掀開一個本子把信放下,走了兩步之后發現梳妝臺上擺放著學生們的作業連忙把信取了出來,這要是被學生們發現可就太社死了。
左顧右盼之后。
婁誼想了想,拿著信朝著床邊走去,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又是一陣羨慕,伸手偷偷的摸了摸池以南的床單,柔軟絲滑,心神蕩漾,拿著信,想要塞到池以南的枕頭下面。
沒想到剛剛掀開另外一個枕頭,床上躺著的人忽然睜開眼,一把捏住了婁誼的脖子。
婁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兩只手攥著王悍的手腕使勁拍打。
王悍睜開眼盯著眼前的陌生人。
環顧四周,發現是一個很簡單但是很干凈的房間,從床單被罩還有各種生活用品能夠看出來是一個女人生活的地方。
目光重新落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,王悍稍微松開了一點手中的力量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婁誼驚恐的擺脫王悍的手喘著氣往后倒退,做賊心虛道,“我我我...我是來找池老師取作業的。”
說完話頭也不回的就跑了。
王悍坐了起來,心口的痛苦讓王悍瞳孔縮小,低頭看了一眼傷口,已經被包扎過了。
心頭疑惑這是漂到哪里了。
晃了晃腦袋,腦海中閃過那天浪潮中給王悍致命一擊的女人,總覺得在哪里見過那個女人,但是又叫不出來那個女人的名字,就有一種話到嘴邊但就是說不出來的感覺。
好在體質異于常人,王悍的心臟偏右,不然那天被那個女人一劍捅過來已經噶了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