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螢萱看著“彌勒”眼中的震驚,還有那抹不可思議,嘴角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,優雅的舉止讓人看出她是真的要放棄。
“因為我不喜歡在眾人面前舞,我的舞只會跳給1個人看。”洛螢萱淡淡地嗓音就像是春風吹拂耳畔那般舒服。
全場又是1陣倒吸氣。
“小姐,小心著涼,請將手伸進去。”
洛螢萱才剛剛將手伸到外面,感受不到那厚厚的雪層,能感覺雪花飄落在指尖的感覺也不錯,可是卻被人用恭恭敬敬的聲音提醒著。
說話的人就是許皓凌留下來的那個1等1的護衛,他叫陳越。
“陳越,你替你家主子操心操的真多。”洛螢萱的話帶著淡淡的諷意,但是卻無傷大雅,因為她的語氣完完全全是開玩笑的,覺得像是朋友之間的小吵小罵。
“屬下不敢。”陳越在車外低聲說著。
洛螢萱嘴角笑了笑,抬起窗簾,看了1眼被風雪沾染的有些偉岸的男子,嘴角帶著微微勾起,從窗戶處遞出1把油紙傘,說:“拿著。”
陳越被洛螢萱遞過來油紙傘的舉動,弄得1怔,又很快恢復如初,低聲拒絕道:“小姐屬下不需要。”
“你需不要是你自己的事,我給是我的事,而身為我的護衛,怎么能這樣不華麗來的滿身是雪,看著真是礙眼,不如打把傘看著有些文雅的華麗。”
陳越看著洛螢萱嘴角牽著淡淡的笑,那雙茶色的眸子帶著1絲傲慢,但是卻不讓人討厭,也不讓人覺得那是看不起人,反而讓人覺得那是在變相地對下屬的關心。
陳越聽完洛螢萱的那些歪話,嘴角露出1抹淡淡的笑,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。
“恩,這樣才對嘛。”洛螢萱趴在窗戶邊上,看著遠處的路,1片白茫茫的,就像是身處在1片白色的世界,如果不是周圍偶爾看見的幾家弄胡,她還真要以為自己是待在了1個白色的世界里。
“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?好無聊了。”洛螢萱懶洋洋地趴在那里,望著陳越的打起油紙傘,嘴角微微露出1絲笑意,接著說了1句,“雪地里打著油紙傘走著,那樣的感覺很不錯,不過身邊有個人陪著1起走,那樣更好。”
陳越起初聽到洛螢萱的這句話,有些不解,想了想以為她是在憧憬著未來,有1人能夠陪著她1起打著油紙傘,走過這覆蓋過積雪的路,可是在他聽到她的下1句話的時候,他知道自己的理解打錯特錯了。
洛螢萱看著陳越望著自己的眸子,便能看出他剛剛在想什么,嘴角突然勾起1抹惡作劇般的笑,開口說:“陳越,你找個人吧,正好讓我養養眼,看看雪地里的夫妻打著油紙傘走著,那樣的景色美不美。”
陳越1聽完她這話,本就沒有多少表情的臉,此刻徹底僵硬了下來,他有些欲哭無淚,就該知道,洛小姐只是表面上的那么清冷,而骨子里是喜歡整人的小祖宗,他怎么能忘記這么重要的事,真是想象總是美好,現實永遠那樣的……
“哈哈哈……”
洛螢萱看著陳越突然變得很糾結,又恨悲催的目光,毫無顧忌地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她的笑聲很爽朗,讓人聽著很舒服,此時她突然停止笑聲,看向陳越,問了1句:“我們什么時候能到達東元的皇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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