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寶寶,讓陳伯哄你睡,等一下我會守在爸爸身邊的。”
聽到安暖這話,小家伙小臉上的擔憂頓時少了許多,任由陳伯抱著也不再鬧了,只奶聲奶氣道:“那媽媽你別忘了,爸爸如果受傷的話,要吹吹才不會疼。”
“我會記得的。”
雖說答應了下來,但小念月眼神一直落在書房內,陳伯一看小家伙這專注的模樣,啞然失笑,連忙將念月抱回房間。
與此同時,書房里也沒有傳來霍云寒的痛吟了。
莫非鹿血的作用沒有了?
拿了杯水,安暖腳步沉沉的走回書房門口,隨后走了進去,徑直到了鎖著的房間外,很快她扭開了門鎖,卻只見一片狼藉的大床,床上卻沒有絲毫人影。
不過浴室的燈正亮著,走進一聽,里面的水聲頗大。
看來霍云寒在里面。
只是他的手臂……真的能自己洗澡嗎?
安暖不放心的等在浴室門外,差不多四十分鐘后,不再有水聲傳來。
隨后,霍云寒從浴室出來,那只左臂還垂在一旁,霍云寒臉色蒼白,打著冷顫,當看到外面的安暖時,他驚訝的睜大了眼睛,腳步停下詢問道:“你怎么還在?”
安暖第一時間轉過頭,將浴巾鋪陳開來擋到他面前:“用這個吧。”
霍云寒在最難熬的時候一路踉蹌著去了浴室,本以為安暖絕不會再回來的,所以洗過澡后并未想用什么遮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