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書房里走了兩圈,安暖拿出手機撥通了陳伯的號碼。
“陳伯,書房的門怎么都打不開,怎么辦……”
“暖暖,不然你和少爺早點睡吧,明日一早一準能把門打開。”陳伯的聲音微微壓低了,帶著些許試探:“你現在和少爺怎么樣了?”
安暖滿心急切,聽不出什么,只說道:“我明白了,我再想其他辦法。”
隨后她切斷了通話,將手機放到了一旁。
整個書房的陳設極為干凈,找了半天,安暖手里拿了一個小錘子,舉高了朝房門砸去。
同時,霍云寒似乎正處在痛苦邊緣,刻意壓低的聲響令安暖神色越發交集。
眼下她一個人,就算有了工具短時間內也打不開這個緊鎖的房門。
還有什么辦法?
安暖垂眸,眼神不經意間落到心口的胸針上。
櫻花瓣一樣的胸針,小巧而精致。
她不由摸了摸上面的圖案,眸底有一絲糾結閃過。
只有她一個人知道,這枚胸針對她有著什么樣的意義,但此刻臥室里痛苦萬分的霍云寒,對先生來說也是極為重要的家人。
咬牙將胸針拿了下來,隨后安暖用它尖銳的那端嘗試解鎖。
沒多久,鎖扣被捅開,安暖輕松拉開了房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