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從前那些話,躁郁癥,抑郁癥,只有吃藥才能緩解,讓我按照先前李醫生的方法,接著吃藥。”
“什么專家,我看就是庸醫,下次再找別的醫生吧。”
“她在精神學科的成就不小,若是連她都是庸醫,那只怕找不到人可以治療我的精神疾病了。”
“這些說不定都是噱頭而已。”白老聲音沉沉:“罷了,云寒,醫生可以以后再找,這一次你必須要促成和歐洲珠寶原料商的合作,不然公司進軍歐洲就失去了最好的機會,既然對方只和已婚的人合作,那你……”
電話那端,白老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霍云寒看了眼屏幕,按了一下還是黑的,他后知后覺的發現,應該是沒電了。
沒有拿手機去充電的想法,霍云寒隨手放到一邊,將手里的煙按滅在一旁。
他曾經兩次差點沒命,都是白老幫的他,如非必要,他不會違背白老的意愿。
盡管有些忘恩負義,但眼下手機突然沒電,委實令霍云寒松了一口氣。
這兩年來,他為了報恩,不顧自己的身體將公司發展成現在的樣子,有時候他甚至覺得他是沒有屬于自己的想法的,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老想讓他去做的。
但眼下不用再聽到白老的聲音,霍云寒有一種卸掉了枷鎖一樣的輕松感覺。
不用擔心手機再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