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還有……”
“還有什么,我都在聽。”
接下來先生的語氣明顯有些咬牙切齒:“離靳寒遠一點,最好再也不要和他見面,他如今對你的心思越來越明顯,暗中可是做了不少事。”
“嗯?他暗中做了什么?”
“呵。”
這一生‘呵’帶著不滿,甚至還有一絲委屈,只是先生并沒有告訴安暖靳寒究竟做了什么。
不過安暖反而從秦小黎那里得到了回答。
“你說靳寒啊?這我知道啊。”秦小黎臉上的表情十分的一難盡道:“這幾天他連自己的公司都不去了,一直跑a市所有的孤兒院福利院,靳溯都以為他是魔怔了,正想辦法怎么把他拉去醫院看看腦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