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傅璟森也沒有舒適,相反,他很難受,從心里到身體,都難受。
清理后,黎歲時蜷縮在一角,床單是換過了的,但房間里還有一股揮之不去的味道,挺濃烈的,黎歲時很惡心,胃里又在翻江倒海,可是吐又吐不出來東西。
傅璟森抽了根煙進到房間,黎歲時還躺在床上沒有動過,他好幾次想開口說點什么,話到嘴邊,還是咽了下去,跟沒事人一樣說:“你犯不著表現出來一副很痛苦的樣子,剛剛,是你先開始的。”
所以黎歲時恨,恨自己,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,在傅璟森那,她的本事都是三腳貓功夫……
……
當天晚上,傅璟森走了,去了酒吧買醉,秦森打來電話那會,他煩躁看了一眼,說:“什么事?”
“周闔之去南城了,找你了?”
“你的反應是不是太慢了?”
“哎呀,抱歉,臨時出了點事。”
說是抱歉,秦森一點都沒道歉的誠意,說:“我老婆生我氣呢,我回去哄她去了,結果回去又被罵,這不,趕緊回南城了,黎家那邊動靜不小,傅太太也去了南城,多半都去找你了,南城那邊的事你自己看著辦,我處理不過來。”
傅璟森沒指望他處理,何況這些事得由他自己來,不管是黎家還是傅太太。
果不其然,和秦森的電話沒打完,傅太太的電話就來了,他掃了一眼,和秦森說:“說曹操曹操到,晚點找你。”
掛斷接了傅太太的電話。
傅太太開門見山直接說:“你干的?”
“什么事我干的?不說清楚,我不知道誒。”
“傅璟森!你別給我裝傻!事情都傳開了,我給你時間,等著你過來跟我交代清楚,你倒好,我不找你,你也不找我?幾個意思,真打算養著黎歲時?!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?你好大的本事!”
面對傅太太的怒火,傅璟森寡淡得不行,懶洋洋抽著煙,“大概是跟您學的,不過我沒您那么抽象,我從來不喜歡南西,我就喜歡黎歲時一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