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這樣不是和璟森徹底……”
“昨晚我給他下藥,這母子情已經是岌岌可危了,還怕多一件事?”傅太太自己心里門清,了解傅璟森的性格,敢這樣算計他,就是沖著母子情分崩離析去的,而且傅璟森一早就要走,一個電話都沒有,這是徹徹底底把他推向外邊。
“要不我去和璟森認錯,就說都是我做的,讓他別跟您計較。”
“省省吧,沒必要。”
今年這個年是過不好了。
……
傅璟森還是去了a城。
拖著受傷的胳膊、疲憊的身軀來到黎歲時的小區,打電話問了陳海要了新房子住處和密碼鎖,便去到了新家。
就和黎歲時的家隔了條走廊。
他走這么幾天,也不知道黎歲時最近過得在呢么樣。
他想起周闔之的麻煩事,又給陳海打電話了解起來。
陳海說:“周先生那案子年后開庭,公司受到不小的影響,股價波動很大……”
都是些傅璟森想聽到的消息。
周闔之不蠢,精明得很,花了不少功夫擺平外界的輿論,還找到了不少證據,請了國內很權威的律師……
即便這樣,還是有不少聲音在攪渾水。
這趟水是越來越渾濁了。
傅璟森不想周闔之好過,讓陳海也攪一攪,花多大代價都在所不惜。
他一堆麻煩,怎么能讓周闔之好過。
……
新房子什么都沒有,陳海這廝就沒考慮他會來這住?
傅璟森氣得心臟兒疼,下午還接到傅父的電話,傅父聲音中氣十足有力量,問他:“人呢?不是說回來和南西領結婚證?”
“不結了。”傅璟森這會氣息奄奄躺在沙發上。
“胡鬧什么?”
傅璟森沒搭腔,昨晚的后遺癥快要顯現似得,頭暈目眩,腦袋沉重,臉頰更是一陣陣發燙,是發燒的征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