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,黎歲時的小嘴是會攻擊人的,離婚那會祝福詞說得也夠氣人,現在說的更要氣人,傅璟森呼吸重了些,嘴角微勾,似笑非笑說:“如果是想和你舊情復燃的身份呢?”
“有病?”黎歲時冷笑,眼眸像一把利刃,“想都別想,我說的很清楚,傅璟森,請你別再來打攪我,我對和你舊情復燃這種事,一點都不感興趣。”
她沒了耐心,再次警告他:“別讓我說得更難堪,你不要臉,想玩刺激游戲,我不奉陪,我還要臉。”
她剛說完,傅璟森猛地掐住她的下顎,低頭便吻了上去,輾轉反側,一點也不溫柔,跟在包間那會一樣,。
與其說吻,不如說在咬她。
她嘗到了一絲血腥味,吃痛皺眉,他咬了她,跟狗一樣,瘋了一樣。
更像是一只久未進食的野獸,要將她吞噬殆盡。
比起包間那會還要瘋狂,用力撕咬。
他在發泄,發泄他的不滿。
可黎歲時不明白,他有什么好不滿的,離婚是他,出軌是他,心里有人還是他,她和周闔之談戀愛,是在離婚一段時間后的,在那段婚姻里,她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,怎么反過來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錯?
她在家,只穿了件毛衣,準備去洗澡的,下身是牛仔褲,她感覺到毛衣被扯變形,那只手甚至還在解開她的牛仔褲扣子。
他們有過太多那方面的生活,他對她身體比她自己還要了解,即便是分開了一段時間,她的身體還殘留對他的記憶。
有時候,精神和身體是分開的。
比如現在。
她的理智清楚這是不可以的,可是身體不會撒謊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,她很生氣,也唾棄自己。
傅璟森壓著她的腰,埋頭親她的鎖骨,聲音沙啞說道:“你就沒有想過我么?怎么說我都是你第一個男人,之前的夫妻生活,也很和諧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她正要說話,剛張口,又被吻住,再沒有說話的機會,被吻得死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