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,傅璟森讓另外的助理跑一趟醫院看看什么情況。
“黎歲時流產那件事,有消息了么?”
傅璟森坐在后座,捏了捏眉心,想到這件事,腦海不自覺浮現黎歲時滿是嘲諷的臉,還有對他的恨意和唾棄。
每每想到這,傅璟森心情是極堵的。
尤其是周闔之和他搶人。
趁虛而入。
陳海說:“暫時沒有消息。”
這事查起來挺費勁的,尤其黎歲時那邊還不能驚動,黎歲時要是知道傅璟森在查,多半是不會配合,還會冷嘲熱諷,在醫院那會,陳海已經見識到黎歲時冷嘲熱諷的本事了,她真的跟之前溫婉的形象完全不一樣,到底什么才是她。
傅璟森又問:“你覺得會是誰?”
“這……”陳海真不好說,雖然他是傅璟森的心腹,不代表他能隨便評論這事,尤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的情況下。
“有話直說。”
“不瞞您說,之前我還以為是黎小姐反悔不打算生下來,可在醫院后,我其實感覺更像是傅太太的手筆。”
“理由。”傅璟森抿緊唇。
“南西小姐手段稚嫩了些,不太是有這種能力的人,而且傅太太比南西更擔心黎小姐生下孩子,這要是傳開,傅家、傅太太受到的影響會更大一些。”
“不用查了。”傅璟森說,既然覺得是傅太太,那么再查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來,何況查出來了,他能拿傅太太怎么樣,難不能還能大義滅親?
但黎歲時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。
說不在意,都是假的。
他還以為自己有點本事,能夠隨心所欲了。
在傅太太面前,還是差了道行。
下午回到公司處理完事后,晚上又去應酬。
這種局,一向烏煙瘴氣,何況對方還是個愛玩的,風月場所的常客,接待人也是用風月場所那些計量,叫了好多個女招待進來陪酒。
有個女人見到傅璟森眼睛發亮,一個勁往上貼,傅璟森懶洋洋瞥她一眼,眼里多了幾分醉意,好像和多了,朦朦朧朧的,女人見他沒有拒絕,便更加大膽主動,腰肢軟綿綿的,使勁往他身上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