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上門關了燈,不發出聲音,什么都看不見。
她緊了緊床單,說:“我要睡了,出去。”
下了逐客令,傅璟森仍舊沒有反應。
跟入定的大佛似得,釘死在了椅子上。
黎歲時再強調一遍:“要我說多清楚?你能不能出去?”
傅璟森瞇了瞇眼:“傷好了?”
“……”
“我看你精神挺足,那不如做點其他事。”
不等黎歲時反應,傅璟森起身附過身靠近,單手撐在她身體一側,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一個纏綿灼熱的吻便落了下去。
黎歲時欲要掙扎,他干脆身體壓了上來,含著她說:“我不介意你鬧出動靜,越大越好。”
“不要……臉!”她嗚咽出聲,罵了一句。
離婚了還一個勁糾纏不清!
什么意思!
想吃回頭草?
這不純純有病嗎?!
黎歲時撼動不了他分毫,先不說身體有沒有恢復,基本體能都沒有他的十分之一,以前還覺得他很有男人味,是她喜歡的類型,現在呢,就是個流氓無賴!
她后悔當初一時上頭和他結婚!
傅璟森并不滿足于接吻,甚至伸手挑開了她病號服的紐扣,病號服本就寬松,她身形又瘦弱,大抵懷過孕的關系,她的身姿很敏感,又燙。
食髓知味。
傅璟森被勾起了興致,深入糾纏,tuo液交換,她躲,他追過去。
黎歲時頭皮都要炸開了,鼻息間全是他身上的氣息。
很熟悉。
她很厭惡。
更厭惡的是自己居然還對他的吻有感覺。
只是單純的吻還不夠。
他甚至往下,吻她的頸子。
纖細修長的脖子觸目驚心的勒痕,皮下毛細血管出血,沒有一段時間恢復不了。
“怎么,南西沒有喂飽你,跑來吃前妻的回頭草了?”
黎歲時盯著天花板看,甚至都沒看他一眼,還說:“我身上都是傷,這你也下得了嘴?有多饑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