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對這種特別敏感,那肯定是女人的口紅,剛剛他不在那會,黎歲時也不在位置上,她找了一圈,都沒找到黎歲時和傅璟森,傅璟森的唇角還有口紅,很明顯,他們倆剛剛肯定在一起,還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。
南西漸漸攥緊手指,任由指甲深陷,她仿佛感覺不到疼痛,只有這樣才能保持清醒,不然她很可能控制不住情緒。
一直訂婚宴快結束,傅璟森帶南西回下榻的酒店,黎父他們送到酒店門口,傅璟森請他們留步,很快告辭。
這一路,南西欲又止,她很想問,話到嘴邊說不出來,還是到酒店要下車時,南西沒忍住哭腔說:“璟森哥,你剛剛是去見黎歲時了嗎?”
她這么問,傅璟森也不吃驚,也不否認,“恩。”
“你真去見她了?”
“見了。”他坦蕩蕩的。
“不是都離婚了,你為什么還要去見她?”
傅璟森沒有回答,靠在椅背上緩緩抽了根煙。
“是因為她孩子沒了,你很擔心她么?”南西寧可從他嘴里聽到這樣的答案,她才能放松下來。
傅璟森卻抽著煙,緩緩吐了一口:“不止。”
“什么意思?璟森哥,你跟我說實話。”
“很晚了,我送你回房間。”傅璟森打開車門下了車,站在車邊等她。
南西卻遲遲不下來,眼淚沒有控制住往下掉:“所以璟森哥,你心里還喜歡她是嗎,那我呢,我算什么?”
“你們不同。”
“怎么不同了?你們有一段三年的婚姻,我從小認識你,卻也抵不過你和她的三年。”
這換做之前,傅璟森會考慮到她的身體原因哄她幾句,但今晚他沒有一點心情,也不想再哄她。
傅璟森說:“你不想回房間,那你在這里坐,我走了。”